“表姐。”萧芸芸跑过来,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苏简安,只是把外套披到她身上,“这里风大,去我办公室吧。” 果然,没说几句陆薄言就危险的斜了她一眼,她抿抿唇角,笑眯眯的回视他,紧接着就听见他低沉且充满警告的声音:“你故意的?”
他们之所以这么急,是因为今天股市刚刚开盘不到一个小时,陆氏的股价就跌停了。 苏简安只是谦虚的笑,陆薄言也看出她不想接这个话茬,刚想带着她离开,曹操就来了。
“好的。” 陆薄言沉吟了不知道多久,缓缓开口:“联系周律师,拟一份离婚协议。”
陆薄言紧紧裹着她有些冰凉的小手,任由她孩子一样一路玩回酒店。 过去良久,苏简安才说:“我不知道。”
不出一分钟,训练有素的士兵从医院出来,在他们的帮助下,江少恺和苏简安驱车而去。 三个月来萦绕在她脑海的、困扰着她的问题,已经有了答案。
势头不小,这势必是一场大雪,苏简安突然改变主意:“再逛逛吧!” “可是不去看看,我过不了心理那关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会注意的。”
路上,洛小夕睡着了,歪着头倒在副驾座上,酒精在她白|皙的面颊上激起一抹酡红,一如她双唇的颜色,连那种诱|人的感觉都如出一辙。 这么想着,苏简安才不至于觉得无望,平静的沉入梦乡。
“陆先生,事实证明坍塌的责任全在陆氏,你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 如果苏简安回头的话,就能发现病床上的苏洪远双目狰狞,像一个绝望的人在做最后的挣扎。
“你也怀疑是康瑞城动了手脚?”沈越川摇摇头,“可现在媒体和不知情的人,大概都以为是施工和陆氏的问题这也是康瑞城的目的。” 厌恶,恶心,种种抗拒的情绪在心头滋生,洛小夕狠狠的挣扎,却突然听见苏亦承用一种近乎请求的声音在她耳边说:
陆薄言“嗯”了一声,过了许久都没再有动静,就在苏简安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,他突然叫她的名字:“简安……” 洛小夕这才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,接过苏亦承递来的牙刷。
凛冬的深夜,长长的马路上只有路灯的倒影。 苏洪远笑了笑,“是一位非常看好苏氏未来发展的海外投资人。我只能告诉大家,他具有非常独到的眼光。请大家相信这位投资人,也相信苏氏和我们的CEO。”
陆薄言的意识刚从熟睡中苏醒,就感觉怀里空荡荡的,下意识的伸手往旁边一摸空的! 陆薄言没有接过去,反而冷笑了一声:“我们离婚一个多月了,有人提醒你才记得还我戒指?”
“妈!” 坐了一会,还是没有头绪,但再不出去陆薄言就要起疑了,苏简安只好起身,按下抽水,推开门走出去。
苏亦承不疑有他,让洛小夕在家好好呆着就没再说什么了。 陆薄言越是不说话,苏简安就越是紧张:“你……你今晚也要住这里吗?那我去客房!”顿了顿,又慌乱的改口,“不,我回家!”
重心骤失苏简安整个人往后倒 “小夕,现在最重要的是叔叔和阿姨的病情。其他的,等他们康复了再决定,好吗?”
小书亭 穆司爵坐在客厅,和苏简安打过招呼,紧接着看向陆薄言:“去书房?”
“结婚之前,我生活的全部是工作。”陆薄言想了想,“应该说结婚后,我才有生活,过的才是生活。” 穆司爵笑了笑,“从你口中听到这两个字不容易。就冲着你这两个字,我跟你保证,简安会完好无损的回A市。你针对苏氏的并购案怎么样了?”
反正……她和苏亦承永远没有可能了。 可加班回来,却发现苏简安坐在他家的客厅里,眼睛红肿,分明是大哭过一场的样子。
是他的推测出了错,还是他漏掉了什么? 她不大了解沈越川这个人,但和陆薄言的严谨谨慎相比,沈越川相对随性,他更像一个浪|荡的风|流大少爷,永远不紧不慢,但是真的办起事来,又杀伐果决雷厉风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