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穆司神,他对她的温柔,她全接收到了。尴尬阿姨
符媛儿讶然,“爷爷病得很厉害……我前几天才见了他,他很健康的样子。”
“计划还不够完善,投资和回报比不详细,重新做好再递上来。”他回过神来,马上进入状态,指出了计划书上细微的错误。
想到这里,她的嘴角不禁上翘。
做投资预估的时候一切看上去都很美好,大概是为了弥补股价下跌带来的亏损,堵住股东们的嘴,程子同将公司一大半资金押了上去。
被喂春药的女孩妈妈知不知道,在她出事之后,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。
“我怎么顿时觉得我不是你亲爱的女儿了呢。”
符媛儿挑眉:“帮你躲避太奶奶变成我的责任了?”
这个“程总”是程奕鸣。
思索间,她眼角的余光瞟到旁边的枕头。
“下楼吧。”严妍放下定妆刷。
之前送程木樱过来的时候,她就发现这间树屋视线开阔,正好可以看到那两间观星房里的情形。
“程子同对子吟的态度。”
朱莉看了一眼程木樱,她不认识程木樱,但严妍交代过她,最好单独将录音笔交给符媛儿。
“属于我的东西,我都会拿回来,但不急在今天。”他淡然一笑。
“妈,今天你被于太太怼的时候,他在哪里?”符媛儿问。
符媛儿愤恨的将他的人甩开,“她害我妈昏迷不醒,我也要她不好过!”符媛儿:……
严妍腹诽,看着身体挺强壮的,说几句话就累了,原来是中看不中用。这是在明显不过的暗示了。
却见程子同也走了出来,他的胳膊上,挽着子吟。“我怎么觉得,你的潜台词是,最难受的那股劲已经过去了。”严妍蹙眉。
他的朋友劝他:“我们早有准备,就等一会儿见面了。石总,这里是别人的地盘,我们少说两句。”她用脚趾头都能想到,他交代程家保姆炖燕窝的时候,绝对不会说是给她炖的。
符媛儿也随即转头,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,只见爷爷躺在病床上昏睡,不但身上粘着心电监护仪的传导线,鼻子上还带着呼吸机。直觉告诉她,严妍和程奕鸣一定有某种关联,而且这种关联是被她连累的。
严妍扶额,酒里面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,但是有一种纯度和烈度都极高的酒。做生意真是不容易,这些不可避免的应酬让她浑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