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时候我才不吵呢。”苏简安哼了声,“那时候还有很多阿姨夸我安静又听话。”
人人心底都有不能言说的伤,而唐玉兰的伤,就是十四年前的那件事。苏简安不想勾起唐玉兰伤心的回忆,忙笑着问:“真的吗?那他小时候住哪个房间?”
“谢谢。”
她低着头走过去,去拉后座的车门,陆薄言却还是发现了异常,命令道:“过来,坐前面。”
他真的倒下了。
熬到蛤蜊张口的时候,米粒也已经入口即化,砂锅上面浮着一层发亮的粥油,下面的粥晶莹剔透,咕嘟咕嘟的声音把海鲜和大米的香味蒸出来,溢满了整个厨房。
“我朋友在那里出事了,我只是去找她,不会让你为难的。”苏简安很急,“你不送我过去,就在前面放我下车,我打车过去。”
“当然有。”
会不会,也有一点点着急她呢?
陆薄言的体温不高,却熨烫得她浑身发烫。
“来谈事情。”陆薄言低声在她耳边说,“跟我去一下包间。”
陆薄言无视她的插科打诨,向下属交代公事一样:“明天把行李搬到我家,住客房。”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还差亲我一下。”
无法否认的是,她很喜欢这种喧闹中无意得来的安静。
陆薄言把药油拧开:“你觉得我要干嘛?”
他不愿意仔细去想这是为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