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她和洛小夕租下了学校附近的公寓,又去超市买齐了锅碗瓢盆后,试着自己动手做了几个简单的家常菜,虽然卖相和味道都很一般,但已经比薯条和汉堡美味太多了,洛小夕甚至感动落泪道:“我要从此当中餐的死忠粉!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的脸红了。
“舒服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问,“你跟谁学的?”
“行啊。下午见。”
苏简安的好奇心顿时滋长起来,“他监视我?”
洛小夕在心里嘀咕着,苏亦承不但会做,还会挑?
那种冰冷的恐惧又从苏简安的心底滋生出来,她对上康瑞城的视线,凉如毒蛇的信子,阴森可怖,让人不由自主的发颤。
郊外,高尔夫球场。
苏亦承拉开包包的拉链,找到洛小夕的手机和ipad,统统没收,唇角的笑容透着一种隐秘的满足,“这两天,你专心陪我。”
他胃不好是老毛病了,沈越川和几个助理一般会随身带着一瓶胃药,以备他不时之需。
旁人无法听懂,苏简安却是一下子就明白过来陆薄言所指的是什么,红着脸推了推他,逃进浴室去洗漱。
“不会,不会。”方正忍着痛点头哈腰,“我不会报警,小夕,对不起,我对不起你。”
沈越川为首的一群人仗着视听室的隔音效果好就起哄,陆薄言懒得理睬这帮人,径直走了出去。
从小到大,他都有自己的骄傲,那段日子他小心翼翼,不见天日,唯恐父亲的意外会落到他和母亲身上,到现在他都记得那时他每天的表情有多阴暗。
也许是已经同床共枕过太多次,她真的已经不介意了,也许是她脑袋迷迷糊糊的根本没反应过来,闭着眼睛就含糊的问陆薄言:“我刚从命案现场回来……你不介意吗?”
苏亦承攥住洛小夕,力道不算大,却有一股不动声色的野蛮霸道,“首先你要能踹开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