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的怒气还没完,忽然竟抓起桌布,手腕一个用力,盘子杯子什么的哗哗啦啦掉了一地。 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”她问。
嗯,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他逗弄的小狗…… 她被泪水浸红的双眼,像刀子划过他的心尖。
服务生告诉他,符媛儿在咖啡馆里的五个小时里,喝了两杯摩卡。 “程子同,你说话要不要这么难听,”她什么时候拿季森卓当备胎了,“你是不是给人当过备胎,所以说得这么溜!”
程子同是这么容易受影响的人吗? “对不起,女士,您的贵宾卡与您的身份不匹配。”他看着符媛儿的眼神充满警戒。
“我该信你吗,”符媛儿很迷茫,“你跟我保证,身孕的事是假的,是一个局,但子吟现在却真实的躺在病床上,保胎的针不知打了多少。” 程奕鸣沉默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