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步朝秘书室走去。
祁雪纯愣住了:“你的脸……”
程申儿走进一间茶楼的包厢,司爷爷正坐在里面喝下午茶。
杨婶使劲点头:“我知道,我知道……我本来想带着他去求老爷的,但他在别墅里乱跑,我找不到他就一个人去了……”
但此刻她应该做的,是把事实弄清楚。
祁雪纯:……
“我没事。”
祁雪纯笑而不语。
他有好几个助理,这个郝助理是他最信任的。
“说详细点。”
“程申儿,你……”
主任一脸严肃:“纪露露,你不觉得自己应该改正一下了吗?”
大姐又想了想,给祁雪纯写了一个地址,“这是江田在A市租的房子,你可以去看看。”
祁雪纯:……
舍的问题。
“你现在是停职期间,哪来的权利查案?”白唐严肃的喝问,“回去后先写一份检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