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芸芸，我要做的是脑部手术。”沈越川的声音低下去，“我不想让你看见我被开颅的样子。”

尖锐刺耳的声音，接二连三的响起，听起来颇为惊心动魄，无意间给人带来一种强悍的压迫感。

她急得差点哭了，一脸无助的看着苏简安，用眼神追问苏简安该怎么办。

这之前，她只是想到自己也是医生，无惧手术场面，以为自己完全可以陪着越川度过整个手术过程。

一个星期前，阿金联系过穆司爵，说越川和芸芸婚礼这天，康瑞城可能会有所行动。

这个时候，方恒刚刚找到穆司爵。

“傻姑娘，”苏简安笑了笑，“我答应过会帮你的。”

康瑞城没有回答，不知道是不是笑了：“阿宁，以前，你没有这么乐观。”

他们瞒着所有人，秘密在一起了。

一时间，其他人都没有说话。

不要说他一直不动声色的维护着萧芸芸的秘密，就算他表现得明显一点，萧芸芸也不一定能猜到他已经知道真相了吧？

“……”陆薄言看了苏简安片刻，突然问，“简安，老了之后，你想怎么过？”

萧芸芸也笑出来，她没有说话，只是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。

“……”

陆薄言和穆司爵脸上同时掠过一抹不解。

他不是玩玩而已，萧芸芸感觉额头都要麻了，捂着生疼的地方，不可思议的看着沈越川：“你刚才只是在吓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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