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，你说，程子同是不是一直有这个视频？”符媛儿指的是，今天在记者发布会上放出来的这个。
爸爸：否则你以为你.妈价值连城的珠宝箱哪儿来的？
“姑奶奶，你就别犹豫了！”经纪人急得跳脚，“你已经一年多没拍戏了，圈内后浪打前浪，以你的岁数再不红，等待你的就是默默无闻的退圈了。你觉得这样你值得吗？”
他紧握杯子的手渐渐松开，凸出来的指关节没那么明显了。
看来所有的事情还是得靠自己啊。
“……三次。”符媛儿喝下一大口牛奶，借此转移自己的心虚。
“十几个交易所，”程子同沉默的思索，“不是一般人可以操控。”
“我说真的，你别脑子一热就去了……”
“不用还我，”符媛儿讥笑：“我复制了好多份。”
视线所能及的范围内，的确只有一个文件夹啊。
她一愣：“你装醉！”
符媛儿点头，尹今夕的话她都听进去了。
“还发烧吗？”符媛儿也压低声音问。
“……我不记得这是哪一个姐姐了。”符家这一辈的人有十几个。
更何况，“我要的，不是程家的放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