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沉着脸站在原地，等到她的身影消失片刻，他才拿出手机发出了一条消息。

助理依言在停车场等着程奕鸣，终于等到他时，却见他扶着一个醉晕晕的女人。

“你干嘛？”于靖杰皱眉，“被程奕鸣阻击到精神失常了？”

“我……她问我季森卓是不是也要投标，还问我会不会跟季森卓合作。”她灵机一动，拿出项目来做理由。

她本来是想说出检验结果的，但程子同的到来让她瞬间改变主意。

想到昨天他提着好几份小吃，神色骄傲准备向她邀功的样子，她不禁哭笑不得。

她冲上去从后推开程奕鸣，将严妍挡在了自己身后。

“妈妈，你别着急。”符媛儿赶紧拉住妈妈，“我们先弄清楚情况。”

符媛儿第二天就着手调查这件事，相关资料全部收集好就花了一个星期。

凉意渗透到他的肌肤里，变成痛侵到他心头。

“程奕鸣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，”严妍厌烦的撇嘴，“你还没看明白吗，我很明显就是被程子同收买了故意接近你的，你还赶着往前来！”

他感觉自己某个地方又开始痛起来。

“程子同，你存心为难我是不是！”她火了。

“投标的事有什么进展？”季森卓问。

子吟明白了，她点点头，转身离去。

片刻，他才回过神来，眼里浮现深深的痛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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