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通电话,陆薄言带着醉意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“你为什么不来找我?”
第二天,警察局。
他现在要做的两件事情很明确:查出案子的真相;把案子对苏简安的影响降到最低。
晚餐她一直顾着聊天,根本没吃多少东西,后来一系列的惊吓让她提心吊胆,现在整个人放松下来,空荡已久的胃终于发出饥饿的讯号。
依偎向陆薄言,“唔,当时以为某人不要我!”
“最坏的结果,不过就是负债破产。”苏简安摊了摊手,“还能怎么办?陪着他东山再起呗。”
她紧紧抱着自己,本就纤瘦的人缩成一团,哭得额头和太阳穴都发麻,可是在这仿佛没有尽头的黑夜里,她找不到自己的伤口在哪里。
她假装没有察觉任何异常,也不在乎他们叫她什么,只管装出幸福的样子,穿梭在酒会现场。
“我又不是三岁小孩,一个人能行的。”苏简安说,“你忙你的,不用担心我。”
很快地,苏简安疑似出|轨的报道在公司内部流传开来,大家恍恍惚惚的明白陆薄言不高兴的原因了,私底下热烈议论。
可是车子刚开出去没多久,后座的陆薄言突然出声:“回家。”
路过秘书助理办公室时,苏简安特意留意了一下。
“算了吧。”苏简安指了指她的肚子,“我很快就不能穿了。”
快要睡着的时候,猛然意识到不对劲刚才那个幻觉,未免也太真实了!
他好奇之下见了这个小丫头,她张口就说:“那几个越南人要坑你!他们不是诚心要跟你做生意的,他们给你准备的是次品!”
苏简安不到七点钟就醒了,倒是蜷缩在躺椅上的萧芸芸还睡得香甜,她下床轻声叫醒她:“芸芸,到床上去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