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……先生告诉太太去公司，但太太看到先生和程申儿在一起。”

“你们在一起了？”她问。

见他进来，两人都愣了愣。

祁雪纯答不出来，这两天为自己的事焦头烂额，还真没空管祁雪川。

“会不会有人提醒了他？”她推测，“是程申儿吗？”

“你疯了啊你！”穆司神冷眼看着他。

助手按他的吩咐去办了，没几天，助手查到了一些眉目。

“那有什么用！”程申儿低吼着打断他，“路医生还是没法来给我妈做手术！”

但祁雪纯头也不回的离去。

“你刻意选择的工作很多，为什么给司俊风做助理？”她好奇。

莱昂一笑：“跟聪明人谈交易就是痛快，我要你继续在司俊风身边做秘书，帮我收集一个数据。”

“祁雪川，祁雪川？”她摇晃他的胳膊，“你醒醒。”

“让他们继续去查。”莱昂交代。

她的唇瓣轻轻抿了抿，收回目光，她只道，“别急，我打个电话。”

“这是程序。”白唐回答。

深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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