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开免提，让白唐一起听。

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，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

“我假装推销人员给她打电话。”

很快，程序开始运作，调取他的手机通话记录。

“他都说了些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你跟司总商量吧。”她索性将皮球踢给司俊风。

轻描淡写的一句话，却又分量颇重。

根据旁观者的描述，事情发生在女生宿舍的走廊。

吸髓知味，他比他儿子，更希望司家能更上一层楼。

“俊风。”程申儿快步走到他身边，她似乎闻到了空气中不一样的气息，但她打量祁雪纯，却又没发现什么。

祁雪纯笑眯眯的：“其实我都可以，伯父伯母决定吧。”

祁雪纯站住脚步，目光落在司俊风脸上：“你吃完了吗？吃完走了。”

转头一看，不只是妈妈，爸爸也跟着一起过来了。

“醒了？”司俊风推门走进来，将一只冒着热气的杯子递到了她手里。

蒋文脸色微变，“什么孙教授！”

祁雪纯微诧：“什么案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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