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冷,疏离,置身事外,“祁雪纯,我对你做的很多了,我早已赎罪了。”他说。 渐渐的肩膀上传来痛意,雷震咧着嘴说,“记住了。”
祁雪纯微愣,没再追问。 他给的是否定的回答。
“把消炎药磨成粉,和到水里给他喝下,”莱昂将药片给她:“退烧之后他就会醒。” 说着他又要欺上来。
果然,她刚踏上司家别墅外的小路,两道车灯已经照了过来。 也不能让他看出破绽。
“怎么了?”她问。 “你……脑袋里有很大的一块淤血,这块淤血没法取出来,只能让它自己慢慢消散。但在消散之前,你可能不会恢复记忆,也会犯头疼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