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,长长地松了口气:“我先带小夕回去了。” 她不知道的是,她猜对了。
陆薄言唇角掠过一抹笑,揽住苏简安的腰就把她带进了办公室。 陆薄言笑了笑,往苏简安的酒杯里倒了四分之一杯,苏简安看了看酒瓶,就是年产量才几十瓶的那款酒。
“我也没喝醉!”苏简安硬着头皮死撑,“我下午只是……只是喝晕了……” 呵,什么姐姐?没有外人在,不需要扮乖巧装清纯的时候,苏媛媛从来都是连名带姓的叫她,那语气好像她才是苏家真正的大小姐。
不注意的人明明是她,哪怕她刚才偏一下头,都能看见他在看着她。 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,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,但是滕叔都没有卖。
“懂?” 苏简安脸一红,慌忙别过脸去就要下床,却被陆薄言一把扣住腰,她整个人摔下去伏在他身上。
…… 她用最后一丝力气推了推他:“陆薄言,不可以……”
她强大气场仿佛浑然天成,踩出的高跟鞋声都带着张扬的威胁性。 不知不觉已经时近中午,落满灰尘的房间在苏简安的整理下,也变得窗明几净,纤尘不染。
凌晨的时候,突然有人在网上宣布他要直播肢解一个人,还配着一张照片。 苏简安觉得,她和陆薄言应该是达成了一种共识:拿着结婚证,挂着夫妻之名,住在同一个屋檐下,各过各的各玩各的,互不打扰。
,他却想起刚才苏简安咬着筷子的样子,做工精致的陶瓷筷子,和她柔软的粉色薄唇紧紧相贴,被她的贝齿咬着,与她的舌尖相抵……她夹过来的鱼片,他应该嫌弃的。 剩下的事情并不多,苏简安本来以为早上可以处理完,但是中午陆薄言下来很早,她不得不将剩余的事情留到下午,跟陆薄言出去。
过了很久,他松开她的唇,不等她喘过气来,他的吻已经又落到她的颈侧。 陆薄言过安检前还叮嘱她不要乱跑,她转身就来了酒吧,要是陆薄言在A市的话,她的额头肯定被弹肿了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蠢死了。” 苏简安扬起唇角,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笑得一点都不勉强:“谢谢。”
这可不可以算是奇迹一样的巧合? “因为他们要骗到你啊,你女儿和薄言的演技都不错。”韩若曦笑了笑,“不过我不想再看薄言演恩爱演得这么累了!”
洛小夕挂了电话,把阿may拖入黑名单,一踩刹车,法拉利停在了一幢豪华别墅的门前。 苏简安不敢和陆薄言对视,四处逃避他的目光,半晌后,蓦地明白了什么。
陆薄言的眸里不动声色地掠过一抹危险苏简安笑得灿烂又无害,不知情的人,绝对无法想象这个小女人刚才在威胁他吧? 陆薄言的吻一如他的人,冰凉的唇带来的无法拒绝的吻,他不由分说的撬开她的牙关,席卷她的舌尖,用力地吮吸。
“你试试。”她脸上的笑容比甜食还甜。 话没说完就感觉腰上一紧,她整个人跌向陆薄言,错愕的偏过头看他,这才察觉两人的距离如此的近。
不过,这世界真不公平,怎么会有人只是这么随意的站着,都有一种华贵慵懒的气质流露出来? 苏洪远冷视着走来的苏简安,板着脸说:“她是你阿姨,不是你的仇人!”
“会被怀疑。” 在这方面苏亦承和陆薄言惊人的相似,他们的举止永远优雅疏离,眸底永远平静无波,偶尔有笑意在眸底浮现,也是深邃莫测的,旁人根本琢磨不出他们的喜怒。
陆薄言松了关门键,电梯门向两边滑开,他拉着苏简安出去。 “他、他们是谁?”
冷战就冷战!他们的关系又不是没有降到冰点过。 靠,如果这个人救了她,她非得以身相许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