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念念还一脸天真地追问:“爸爸,越川叔叔说的对吗?”
她捂着撞疼了的鼻子,无奈地看着穆司爵:“还好我的鼻子是原装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陆薄言,你放我下来,不把话说清楚,你不要碰我。”
穆司爵悠悠提醒许佑宁:“念念还只是一个四岁的孩子。”言下之意,小家伙还很好忽悠。
四年光阴匆匆而过,穆司爵就像被时间忽略了一样,身上没有任何时间留下的痕迹,只是看起来比四年前更加深沉冷肃。
电话里那道冷硬、没有感情的男声,一直反反复复在他的脑海回响
他们也很听话,每天一起上学,放学后一起在许奶奶的小餐厅吃饭,吃完家长还没有回来的话,就一起在许奶奶的小餐厅写作业。
但是怎料她刚说完,她家那位也醒了。
私人医院,许佑宁的套房。
“嘘!”威尔斯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,“等我解决掉陆薄言,你就自由了。”
许佑宁咽了咽喉咙,双唇翕张了两下,明明想说什么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“佑宁阿姨,我们不难过了。”相宜奶声奶气地说,“我们只是想去看一看小五。”
小家伙们高高兴兴的跟老师道别,然后冲向爸爸妈妈的怀抱。
嗯,幻觉?
其实,想也知道她要打给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