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甜甜心底一沉,感觉到身后的枪口顶着自己。
“我没开玩笑。”萧芸芸小声道。
许佑宁望了望穆司爵,也没说是,也没说不是,只是低头,弯了弯唇。
威尔斯上前一步堵到唐甜甜身前,唐甜甜被他挡着,转身靠向了车窗。他的车没有停在酒店的正门口,灯光打来稀疏的光影,浅浅在威尔斯菱角分明的脸上照了一层。
门内毫无反应。
那头传来一名警官严厉的声音,“这车是你偷的?”
“晚安,唐医生。”
“康先生是吧?我认识。”男子张口胡说。
“我怎么在这儿睡着了?”
“越川,”萧芸芸轻声唤他,声音小小的,只有他离得这么近才能听见,“那你轻一点吧,我脚还很疼……”
陆薄言神色微深,一呼一吸间不曾开口。
唐甜甜始终不开门,威尔斯微沉着神色看向门内。
陆薄言笑也不是,摇了摇头,“要是真的接不回来,你站在外面成了望夫石也没有用……”
夜晚从窗外笼罩而下,康瑞城的脚步没有声音,他穿一身黑色浴袍,独自来到了地下的牢房。
司机被威尔斯推出车门,他再晚一点就要葬身周山了。
护工大惊,慌张的从口袋里掏出镇定剂,冲上去扎进了男人的手臂,一按到底把药推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