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那天他说的,程家关系复杂,他一个别人眼里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少爷,最大的愿望却是保护妈妈。 她就等着令月过来跟她谈判吧。
话没说完,她的纤腰已被他伸臂扣住:“还想做更过分的?” 他一眼就瞧见了她眼底的不屑,她只是说了一句连自己都不信的话。
只要他别摘眼镜,别在这种地方对她做那种事就好。 “那现在呢,你已经拥有了这么多,为什么还要利用他?”
但她很快把这一团怒火压下来。 一只精巧的小炉里几块木炭在燃烧,炉上的水壶是白瓷的,随着水温的加热,渐渐冒出热气。
他的吻再度落下,她毫无招架之力,只能连连躲闪。 他得不到的东西,别人也休想再得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