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已经三岁,可康瑞城陪他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到三个月。 不过,这个房间里有一个东西还是能让她很感兴趣的书架上的某个收纳盒。
苏简安壮着胆子伸出手,mo了mo陆薄言的脸,触感那样真实。 于是,苏亦承和洛小夕交往的消息迅速在公司内部传开来。
他答应了! “为了找你受的伤。”陆薄言端详着伤口,“在山上被那些带刺的藤蔓割伤的。”
他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喝了不少,沈越川头疼的靠着沙发直喊命苦:“你们回家了还有老婆暖好的炕头,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几年啊……” 苏亦承没想到洛小夕发现了昨天的饭菜,扬了扬唇角,起身去洗漱,而厨房里,洛小夕正在洗碗盛饭。
那时候起,他就有了危机意识,却不能意识到有危机感是因为他在意洛小夕。 “陆薄言……”刑队的队员琢磨着这个名字,“怎么有点耳熟呢。”
苏亦承笑了笑:“别瞎想,我现在只和你有暧|昧。” 洛小夕大喇喇的躺在苏亦承怀里,一只手霸道的横在他的腰上,似乎要告诉别人这个人是她的。
哎,这是黑上加黑好吗! 她从父母脸上看到了欣慰的笑容,她脸上也笑着,心里却酸得好像打翻了一缸子醋。
他不想苏简安也受到伤害,遭遇惨剧。 但是现在,一切都不一定了。
上车后,陆薄言让钱叔送她去山顶的会所。 不用看得太仔细,就能发现陆薄言的五官和他父亲有几分相似,特别是轮廓,区别在于他的线条更加分明冷峻,不苟言笑时,蛰伏着一种凌厉的攻击性。
曾经遥不可及的奢望,此刻一一铺陈在她的面前,只有这样抱着陆薄言,她才能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。 苏简安似乎已经习惯陆薄言的触碰,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有个风吹草动就惊慌失措,淡定的继续熨烫着洁白的衬衫,“我知道。我只是无聊,打发一下时间。”
点心出炉的时候,苏简安听见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不用猜就知道是陆薄言了,果然不一会他就从她身后围住她:“你做了什么。” 然而就在这时,苏亦承拧着眉睁开了眼睛,洛小夕一时无法做出正确的反应,瞪大眼睛维持着贴近他的姿势。如果被旁人看见,他们实在暧|昧至极,而且洛小夕是主动的那一个。
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多疑了,陆薄言刚才……好冷淡。 “好咧。”
“肯定是!”有人附和,“我白天说今天晚上非把小夕灌醉不可,秦魏瞪我那一下哦,吓得我心肝儿都在颤。” 苏简安仔细一想,江少恺的话听起来条分缕析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。
小、老、公? 苏简安才不会承认,咬了咬唇:“陆薄言,等你回来,我要告诉你一件事。”
愿赌服输,苏简安伸手去够酒杯,却被陆薄言按住了。 江少恺学着她的动作,举手投足间却怎么也没有她那份洒脱自如,最后杯子碰到垃圾桶的入口,一歪,掉在了地上,他只好走过去捡起来扔进垃圾桶。
苏简安突然觉得她最大的秘密被陆薄言窥破了,胸腔下的那颗心脏陡然变得有力,像要从胸口一跃而出。 陆薄言的指腹抚过她的笑靥,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,那只手不断的收紧,收紧,勒得他越来越痛,越来越痛……
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飞逝,洛小夕和苏亦承边交往边斗智斗法,比试着谁能更快的气死对方,在一起时又像两颗融化了的糖一样黏黏ni腻。 二十分钟后,洛小夕才反应过来苏亦承是不是在以教学之名占她便宜啊?
她今天打过电话了,陆薄言没理由生气了吧? 洛小夕太懂这些了,只是笑了笑:“董先生,我知道你。下次有机会见面再聊,我还有事先走了。”
那个他亲手挑选了家具和家纺的房间里,还残留着她的气息。但他知道这也不会长久的,就像苏简安会离开他一样,这些气息也终将有一日会消散。 于是,苏亦承只是淡淡的说:“你想多了,他们平时也是这样,只是你太久没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