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时后,车子停在家门前,苏简安还是睡得不省人事,陆薄言刚想把她抱下车,她却突然睁开了眼睛。 本来她已经忘记了,但是陆薄言这不符常理的举动,又让她开始怀疑。
周末,超市里人比平时多,收银处排起了小长队,经理来问陆薄言赶不赶时间,陆薄言说了声没事,经理就识趣的离开了。 这时,会所的侍应生送来冰镇饮料给几个大男人,给苏简安的是加了冰块的鲜榨果汁,苏简安拿了一杯要喝,还没送到嘴边就被拿走了。
苏简安不明所以的眨巴眨巴眼睛:“你,你跟我说了好多。你指的是哪句?” 陆薄言好整以暇地勾了勾唇角:“我们只能睡一张床的意思。”
她知道怎么才能安慰他手攀上他的后颈,尝试着用有限的经验回应他,让他唇齿间的酒香渡给自己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沾染了酒精,她觉得自己也要醉了。 她故作底气十足的昂首挺胸:“那只是因为我小时候的兴趣爱好……有点特殊。”
“这就嫌麻烦?”陆薄言哂笑了一声,“别人找我帮忙要付出的代价比这个大多了,最后还不一定见得到我。” 她笑嘻嘻的出现,对那时的陆薄言而言应该是个很大的烦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