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趁着邵明忠还起不来,利落地解开了手上的绳子,反绑了邵明忠。
苏简安倒抽了口气,脑子飞速运转起来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自动脑补陆薄言半蹲在床边给她上药的情景,甚至想象到了暖色的灯光漫过他的侧脸时有多么美好。
陆薄言说:“我们后面下午回去,明天叫司机送你过来。”
苏简安没留蔡经理,找了个位置坐下,头上的晕眩好像比刚才严重了一些,她揉着太阳穴缩在沙发上,昏昏欲睡。
他从一个少年,变成了一个成功的商业精英。
死也不能让陆薄言知道她在想什么,否则真的玩不下去了!
可为什么陆爸爸去世后,唐玉兰和陆薄言要住到她外婆的老宅去,后来又为什么匆匆忙忙的出国?
苏亦承笑了笑,一整杯白酒下去,像喝白开水一样。
苏简安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女孩子有点问题,但是后来在洛小夕的多番纠缠和诱惑下,她们最终还是成了朋友。
再看看屋内的苏简安,李婶似乎明白过来什么了,把袋子递给陆薄言,示意他拿给苏简安。
他们在说唐玉兰独居的问题,陆薄言是怎么理解到“她想和他住同一个房间”这么高的层面上去的?还说得好像她已经觊觎他很久了。
一鼓作气,三秒后,她踢开被子,顶着凌乱的头发从被窝中爬了起来。
唐玉兰见苏简安有些怪异,关切地问:“简安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渐渐地,危机意识和自我保护的意识日渐强烈,她变得非常敏感警惕,有个风吹草动都会像刺猬一样竖起身上额刺,苏媛媛母女算计她,她总能找到方法反击,让她们跳进自己掘的坟墓,让任何人都无从伤害她。
陆薄言接过蛋糕:“无事献殷勤,你是不是有事跟我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