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吟在床边坐下来,托着两个腮帮子盯着程子同看,“子同哥哥很少喝酒的。”
符媛儿诚实的点头。
“向程总证明,我们的确有威胁他的资本。”程奕鸣冷笑着说道。
他说的爷爷,应该就是她的爷爷了。
男人们从工作谈到时事,从国外谈到国内,从三皇谈到民国。
他想起符媛儿说的话,她对你有情,你对人家无意,在人家看来,你可不就是无情无义?
“我伤谁的心?”
“小姐姐,我不知道子同哥哥在哪里,你带我去找他,好不好?”子吟问道。
她也赶紧跟了出去。
“你不也猜到我跑去爷爷那里,很快就到了。”
嗯,这个事情听着确实很简单,但以主编的八卦程度来说,不应该会对这种事情产生兴趣啊。
采访资料没那么重要,值得专门打电话过来。
一听这话,好多人都不说话了。
在这里耗了一整晚和一上午,竟然得到这么一个结果。
那天下午他回来,带回的是子吟,而不是符媛儿。
她记得自己和程子同往民政局跑了一趟,但出来的时候,他没给她结婚证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