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奕鸣，程奕鸣……”她感觉世界在这一瞬间轰然倒塌，她连呼吸都没有了力气。 祁雪纯查过了，欧飞掌管着欧老创立的公司，至少持股百分之三十。

祁雪纯也怒了：“是我耍小聪明，还是你思维僵化，办事不行？” 他越是这样，越证明明天晚上不简单。

袁子欣一愣：“什么意思？” “我们用脚趾头都能感觉到，司俊风的公司没那么简单，只是没有证据。”阿斯悄声对祁雪纯说。

祁雪纯没回答，没必要，“你该去录口供了。” 她让程奕鸣一起过去，是为了堵住兰总的嘴，不是让他去打人家脸的。

“不告诉你，是因为没什么大不了的啊，”严妍耸肩，“这半个月申儿都在训练，今天参加的是补录考试。” “为什么突然问这个？”程奕鸣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