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也懒得说，但她想起刚才那个宋总……他说中学时期，他和司俊风的关系还不错……

小莉秘书使劲点头，马上照做。

“我请你回答两个问题，第一，案发当晚，你儿子在哪里？”

“……她和先生究竟什么关系啊？今早我见她从先生的书房里出来……”

胖表妹名叫汤晴，家中经营连锁餐厅，比普通人家富裕，但跟司云的确比不了。

人事主管是一个近五十岁的大姐，气质一丝不苟，即便在家身着睡衣，也丝毫没有懒散的模样。

如今他对祁雪纯是彻底服气了，谁能想到，让他在儿子面前抬起头来的人，竟然是这个年轻丫头。

“婚纱照都拖延多久了？”祁妈在电话里生气的唠叨：“你少点任性，司俊风算能容忍的，下午必须定婚纱，明天必须拍照！”

祁雪纯和白唐对视一眼，事情到这里已经差不多可以确定了。

“这孩子对我们的要求一直很少，所以我才觉得奇怪，但我没敢多问。”莫太太轻叹。

一时间祁雪纯不能明白意思。

“她的各方面啊，”祁雪纯引导他，“她不但年轻漂亮，而且跳舞特别好，浑身散发着仙气……这样的女孩喜欢你，你应该感到高兴和荣幸才对啊。”

对方轻笑一声：“我没小看你，我只是奇怪，你为什么会看上司俊风。”

司俊风试着发动了好几次，车子都没反应，“抛锚了。”

“司总很忙，”程申儿毫不客气，“祁警官不会让司总为这点小事操心吧。”

十分钟后，祁雪纯将一碗红烧肉面端到了莫小沫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