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很有道理。”米娜点点头,给了阿光一个诚恳而又肯定的眼神,接着话锋一转,“但是,我凭什么听你的?” 因为他从不向外人提起他的汗水和伤痕。
他居然认为,那个女孩喜欢他,就只是单纯地喜欢他这个人。 而他高明的地方在于,他夸自己的时候,可以直接得让人心服口服,也可以不动声色得令人无从反驳。
那股好不容易才被工作压下去的躁动,隐隐约约又浮出来。 “当然是投票啊!”许佑宁像看到什么新鲜事物的孩子一样兴奋,“这么重要的时候,我们当然要帮薄言投上一票,无条件支持薄言!”
阿光看见穆司爵坐在轮椅上,意外了一下:“咦?七哥,你跟轮椅和好啦?” 陆薄言当然不会让小家伙失望,抱起他:“走,我们去洗澡。”
陆薄言把她抱起来,一边吻着她,一边用喑哑的声音问:“回房间?” 苏简安笑了笑,蹭了蹭小家伙的额头:“没关系,慢慢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