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严妍不知该怎么拒绝。
“严小姐,你觉得你做的这一切有意义吗?”助理问。
严妍一眼瞟过去,第一时间看清了程奕鸣的脸。
程奕鸣的目光掠过严妍和吴瑞安,没有出声。
她正准备走过去,只见另一个老师已经先一步到了程朵朵身边。
她一个人躲起来哭鼻子,程奕鸣就会出现,陪着她。
“什么意思?”严妍疑惑。
“老太太,您还在等什么呢?”一个人问道。
符媛儿微微蹙眉,“是我多心了吗,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犹豫?”
“茶几拉近一点。”他又吩咐。
这就是她表达诚意的方式了。
她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,转身往回走。
“月光曲。”严妍告诉她。
“这么厉害!”
但当严妍前脚离去,她后脚就将保温杯“不小心”落在了角落。
“有什么不可以?”严妍心如止水,只要心里没有别的想法,距离又能代表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