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歪了歪头,目光如炬的看着陆薄言:“你是不是害怕?”
几次之后,苏简安哭着脸求她不要再进厨房了,她负责吃就好,不管她想吃什么,她保证统统都能给她做出来。
“老公……”
“不用。”吃了药,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,“去公司。”
可都怪她自己。
苏简安却是一副“这完全是小case”的表情:“四五个人算什么?留学的时候我做过无数次十几个人的饭!”
他的尾音里,俨然带着警告。
“我已经查过了,有意思的是,居然都没什么问题。”穆司爵饶有兴趣的说,“两个可能,我多疑了,再不就是……康瑞城派来的卧底是个角色。”
病房的角落里放着一张轮椅,陆薄言推过来,抱着苏简安坐了上去。
难怪别人说在棋pai游戏中,麻将最不讲究牌技,一个人的赢面有多大,运气所占的决定性比牌技还要多。
她用半个月的时间调整了作息,每天都早睡早起,周末的时候约苏简安出来逛逛聊一个下午,她依然美艳夺目,但那股张扬中多了一种矜持含蓄。
医院。早上七点。
她换了一身条纹的病号服,手上挂着点滴,虽然脸色还是十分苍白,但脸上至少有了一丝生气。
“不是跟你说了吗?”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,“我在自己房间睡不着。”
苏简安想了想,确实也轮不到她操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