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当然高兴,”程子同微微点头,“很晚了,你回房去睡吧,程序的事情明天再说。”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脸,“爷爷,我有几句话跟季森卓说。”
反正也很难确定子吟的具体位置,她索性一咬牙,“我和程总有约。” 她低下头,感觉有什么东西从眼里掉落。
既然这么伤心,干嘛还离婚。 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,是在十一年前,有人告诉他,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
“你干嘛去啊!”她赶紧拉住他。 “昨晚就知道了,你孤身在外晕倒,身边不能没有自己的人。现在身体怎么样了,还发烧吗?”
还是说,她是偏袒程子同的,她的一颗心早已全部到了程子同身上…… 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