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像当初一样,那么温驯,那么听话。她不会对他歇斯底里的发脾气,更不会和他说什么情啊爱的。 “你别胡说,”程子同沉着脸,“买下股份的人是他的朋友于总。”
她脑子转了一下弯,随即调头往刚才的餐厅赶去。 “你去过了,你最熟悉情况啊,再说了,你又不是白去,去那儿出差补助高啊。”
符媛儿一时间没想起自己要的东西是什么,她只听到前半句,便站起身走了出去。 接着又说:“程子同说他来找你商量婚事,所以我跟他一起过来了。”
他忽然也感觉到一阵眩晕,他刚才没注意她拿的是什么酒,后劲这么大。 “我不累。”
“符经理?”助理也叫了几声。 “为什么突然改做地产了?”她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