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,”她立即拒绝,“我知道你给个项目就可以,但我不想管这件事。准确的说,祁雪川的事我都不想再管。”
“她是小偷吗?”
“你现在恨我吗?”
祁雪纯:……
“我那不是不知道哪个是底价文件吗?”他一摊手,“我总归是在偷东西,难道还像大爷似的一个一个找?”
另一个抱怨:“为什么酒会上要展出珠宝首饰,我们的工作量加大了一倍。”
祁雪川的态度让她一度很内伤,好几次她拿起电话,想打给妈妈。
祁雪纯被问住了,但慢慢想起来:“路医生没给我联系方式,他说自己有手机也不带,留号码没用。”
祁雪纯点头:“算是吧。”
是的,他不需要。
“你干嘛!”她推他胳膊,这公共场合呢,他的手也不老实,“手别乱动。”
“人被司总全抓了。”云楼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,但他们害你病发,估计下场好不了。”
点好菜之后,祁雪纯小声问他:“我刚才看到服务生有点不耐烦,但他往你的手表瞟了一下,一下子又和颜悦色了。”
“你……杀……杀人啦!”他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。
连着好几天,祁雪纯都陪着祁妈,一起的还有谌子心。
放下电话,祁雪纯紧盯着傅延:“你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农场?”